守候自己的甜蜜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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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私設有,OOC有。
(李趙同年,是長得超像的從小好朋友)
(凌譚年紀有差,但是都大李趙將近一輪)
(這趟旅行思考的是凌李問題,因為工作上面的各種不如意,形成了自己的小世界。)
我根本是遲到的作文啊!就饒了我的不能幹吧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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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好熱、好熱,又到了夏天,到了當初約定了時間。
「一樣按照計畫嗎?」
「一樣。都準備好了。」
「你們倆個都已經好了?」
「對呀。你該不會還沒收拾吧?我確認我沒問題,安迪會處理好的。上次的大案子在前天已經塵埃落定,短期內不會再有問題。就算有,應該都是電話聯絡就可以解決的那種。」
「真棒!」趙啟平在譚宗明臉上肯了一口「大忙人總算排出時間了!」
「我今天回去來來得及收拾的。明天你們……」凌遠話還沒說完,就被趙啟平打斷了。「出發就是旅行的開始。我們叫UBER。我跟老譚上車之後打給你,差不多五分鐘就到你們家了。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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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年前,一個秋高氣爽的晚上,一個天馬行空的發想在兩個兄弟之間展開了。
然然:嘿!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出去玩了。
平平:對呀!工作之後就沒有了。
然然:以前讀書的時候還常偷空的說。
平平:好想跑去個涼快的地方!城裡真的太熱了。
然然:不然,我們明年七月去雲南玩嘛!蒼山洱海、金庸武俠、段氏王朝還有那個香格里拉! 走吧,時間還早,我們可以開始橋假。先預個十天吧!
平平: 十天,應該是夠。幾號到幾號?七月一開始就去好了!不然後面大學生放假,人又多起來了。
然然:這個旅行,不要飛機。我想跟以前一樣。在還沒凌遠、譚宗明之前,我們出去玩都是坐車的。
就這樣,兩個圓圓眼睛就決定了要來一趟雲南”車車”之旅,不可以使用飛機作為交通工具,接著在回家各樣花式撒嬌與抗爭之後,兩個時刻值千金的領導人物也同意了這一趟無飛行之旅。
趙啟平跟李熏然要自己的情人什麼也別管,由他們安排。「這一次,你們要用我們的方式旅行!」
凌遠走回自己的車旁,開門上車。趙啟平目不轉睛地盯著他。譚宗明不說話,開了車門,要他進去。「你說,不過一年的時間而已,怎麼變化這麼大?」趙啟平的抱怨裡帶著感嘆。一旁的譚宗明眼神溫柔,回答道:「就當成是一個機緣吧!總是要面對的。那時候我們看著,這時候我們也在,都會好的。」
「真的?」
「真的。」
這次的旅行,李熏然其實不想去。但是不能這樣,因為這是已經計畫好的了,包車、火車票、旅館客棧的費用其實都是小事,他知道如果他不去是不會怎樣的。只是,這樣言而無信,食言而肥,這不是他的作風。
他最近對世界失去了興趣,也說不出是因為什麼緣故,好像是自己生病了,又好像不是。常常覺得生無可戀,話也少了,笑也少了。可是這一切李熏然都不敢讓他的情人知道,他希望他在他面前都是最美的樣子。正巧,他的情人也忙,李熏然覺得凌遠應該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他的小獅子一樣活潑愛笑,這樣子就可以了。
我不應該增加凌遠的任何麻煩,他對我夠好了。
李勳然心想。
凌遠到家了,他們各自收拾行李。
[我應該要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的,然後去幫他收]
[我先收然然的。嗯,他可能會想要自己收,那還是不要好了。]
這裡是昆明火車站。旁邊的郵局長得很老舊,一切在濛濛煙雨中都顯得沉悶笨重。
[又下雨了。討厭雨季。]
李熏然醜著臉,雖然他努力擺出很開心的樣子,但是他瞞不過兩個人,一個是他穿同一條褲子的好兄弟趙啟平,一個是他的情人凌遠。
當然,譚宗明不是傻子,商場上幹那麼大的還有傻子的嗎?但是譚宗明笑一笑,像是不知道一樣,顧著做自己的事。
「把行李在火車站寄了,我們去逛逛吧!」譚宗明提議。
放好了行李,四個人悠悠哉哉地走帶大道上。李熏然嚷著要買鮮花餅寄給朋友,河北的還有安徽的。
「你哪來那麼遠的朋友?」
李熏然懟了凌遠一句「怎麼就不能了?網路誰都有。」
在凌遠的各種問題中(男的女的? 見過嗎? 他是幹什麼的? 對方多大? ),李熏然寄出了鮮花餅,而譚總和他的平平妖精已經吃了起來。
「好吃呢! 好粉紅的。」平平塞了然然一口鮮花餅。他注意到,然然沒有試吃。
[他自己竟然沒有吃耶,老譚你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熏然看起來很累,懶賴著不想動。譚宗明提議去速食店裡坐坐,裡面至少也有比公廁乾淨一些的洗手間。
上完廁所,平平跟然然說想去”大探索”,畢竟難得來一趟昆明,能看多少是多少。「你們去吧! 我在這裡就好。」
窗外還有一些微微的雨,凌遠留下來陪李熏然,趙啟平跟譚總出去遛達。
眼角餘光偷偷瞄了瞄速食店內的景象,趙啟平跟譚宗明說:「他們都不講話,怎麼會這樣?」「剛開始而已,會好的。」
火車出發前一個半小時,譚宗明帶著趙啟平加上無數點心回到了速食底店。「然然,要不要吃一點?」趙啟平看起來很愉快,剛剛一定跟譚宗明有很好的體驗。「不了,我現在不想吃。準備上車吧,我們還沒取票呢!」李熏然淡淡地說。
人多壅擠、兵荒馬亂,他們上了火車,四人一個包。
「以前還都做硬臥呢!現在有錢可以做軟臥了!」說罷,趙啟平向下舖一倒,還沒拖鞋。四個180以上的男生擠在狹小的空間,腿碰腿、手碰手的。車廂裡也熱,空調開著還是使人覺得悶。趙啟平拖了外衣褲,剩下了四角褲。
[平平跟以前一樣漂亮,皮膚一樣白皙]
其實,李趙兩人除了臉型,連身材都是相仿的,學生時代導師同學都常認錯,唯有相處後才能辨別他們。趙啟平縝密、心細,說話圓滑,大家都喜歡他。李熏然心大,好奇、愛玩,考慮有不有趣比考慮實不實際的時候來的多。一個衝動,一個善思慮,一個爽直,一個善表達,從小的最佳拍檔,一切是互補的。
[他跟以前一樣好。老譚是那麼的愛他、疼他,真好!]
默默地走出去洗漱,回來扔下一句「我要睡了。」,李熏然便爬上了上鋪。
[以前他應該是可以直接翻上去的]心中這樣想著,趙啟平嘴上最後的努力:「不吃宵夜? 剛剛還買了啤酒呢!冰的!烤肉很香,剛剛買的,都還熱熱的呢!」
「不了,我累,晚安。」
譚宗明不解地看向凌遠「現在才晚上九點半不到,他說他要睡了?」
「他要睡就讓他睡吧!累了。」
上鋪的李熏然聽見凌遠這麼說,直接閉上了眼,也不發個睡前呆了。一夜無夢,睡到車掌姐姐的敲門聲響才醒來。又躺了一會兒,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響,想來是下面的譚宗明和凌遠正在整理行李。[也不知道他們昨晚都聊些什麼?]
李熏然一向動作快,戴上隱形眼鏡穿上鞋,就算著裝完畢。看著平平整理髮型,李熏然笑了。[跟以前一樣愛帥的!那帽子一壓不又亂了?總是整理個不煩。]
「然,你的行李。」凌遠推來李熏然的行李箱到他的腳邊。「擦一點防曬,南方紫外線強,不怕你曬黑,就怕是曬傷。」李熏然從善如流的接過凌遠手中的防曬乳,亂抹一通,眼角餘光看著平平幫他家情人細細的抹上防曬,脖子、耳後都不放過。
李熏然用力地把手上的防曬乳還給凌遠。
睡了一覺,這算是旅行的第二天了。大清早的也沒什麼好玩的,六點四分到站的火車,出站也不過六點十五分。
租用的九人座車,師傅阿鵬是白族人,從昆明火車站接到他們開始一路熱情的介紹關於雲南的點滴。這裡的人多半以黑、以胖為美,女孩稱為胖晶妹,男生稱為胖晶哥。「你們這一車,也就凌先生可以算是胖晶哥了!」最近忙活疏於運動的院長笑出了聲,一車子的人也笑了。
束河古鎮、白沙壁畫、拉市海的茶馬古道耗了一日,晚上又回到了麗江古城。
在客棧放好行李,看著窗外的雨,凌遠說累了不出門,要留在寢室裡。其他三人出去逛了,約莫十二點回到住處,卻看見凌遠在打撞球。
[不是說累了要休息?怎麼在這裡打撞球。為什麼不叫上我?我也可以不去逛麗江古城在客棧裡面陪你打撞球呀!]
李熏然一聲不吭的上樓去了,趙啟平跟譚宗明倒是跟凌遠打了招呼,像是平常回到家一樣。
凌遠是最慢洗澡的人,不過卻是最快躺平的人。[空間大些,他也好歡騰去。]拉上被子,背對燈光,睡了。
四人一房,李熏然自然是跟凌遠一床。[平平窩在老譚懷裡細細碎碎的說話,你卻睡了。睡在床邊,怎麼不願意離我近一點?]
翌日晨起,凌遠頭痛欲裂,也不知道是著涼了還是高原反應。「今天就你們去玩吧,我不出門了。」
趙啟平說:「車上睡嘛!都來了,怎麼不出去?」
凌遠答:「車上睡不好。我在這裡休息吧!你們好好玩。」
「你如果覺得好一些,就叫一下我們。如果在附近的話,就趕快回來接你。」李熏然對在被子裡的凌遠說。下樓,李熏然又對客棧老闆交代了一翻,才出了門。客棧老闆是山東人,早上吃粥,中午吃烙餅,晚上吃麵再喝個酥油茶,凌遠過了一日養豬的生活。
李熏然他們回來的時候,凌遠已經洗好澡了,坐在床上,準備睡下。[我想抱一抱你,但是我知道你覺得我髒。]
輪著洗好澡,跟前一日一樣景象重現在眼前。平平挨著老譚看著手機,還一面笑著。老譚摟著平平,他們靠的是那樣的近。李熏然轉頭看上凌遠,他背著燈睡了,手擺地規規矩矩的,像是一塊木頭。
[床那麼大,你怎麼不願意離我近一些? 是不是沒有我在這張床上,你可以睡得比較好?]李熏然也躺下了,躺在床沿的另外一邊。
[在生我的氣嗎?不知道這一日他玩得開不開心?是不是很累?累到不想跟我多說什麼? ]
第四天,該出發去香格里拉了。阿鵬說這種四人小團最好的就是時間自由,自己組的,不用趕點。
晃晃蕩蕩出發也已經九點半了,車子駛出了麗江,開向香格里拉。
凌遠不跟李熏然做同排座位,坐去了副駕駛座。「我去前面坐,椅子放倒睡覺。」李熏然轉頭,看見平平靠著老譚睡得香甜,老譚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做什麼大事業,不過絲毫不影響平平賴在他身上。
海拔逐漸上升,除了阿鵬跟李熏然,其他人都睡了。看著車窗外的景致,不禁讚嘆公路地修築是如此的壯闊。座車是奔馳在路上,平坦穩健,不輸一線城市。胸口漸漸覺得有些緊。[這就是到高原該有的反應了是吧?]
草甸、旄牛、藏香豬,開闊的農村景象複合著現代化的建設,李熏然不禁莞爾。當車子停下來讓他們拍照的時候,趙啟平、譚宗明、凌遠都自然而然地起來了,平平活力十足地跑去綠草之上,老譚追在後面給他攝影。
凌遠也下了車,隨意拍照,嘴上呼喊著李熏然「都來了,拍一兩張吧!」
然然好一陣子都不愛拍照了,說不上什麼,就是懶得拍。[我拍照,誰要看呢?也沒什麼好看的,我就長這樣子吧。]
這頭凌遠又叫了起來,李熏然走了過去,端起招牌的微笑讓凌遠給他拍照,拍完了,說聲謝便回了車上,連方才拍好的照片也不看看。
凌遠站在紅土上,訕訕的笑了。趙啟平走了過來,站在他身後說:「你,你們,到底?到底是怎樣?!」凌遠轉過身來,無奈的一笑。「你明明就知道該怎麼做,只是沒有行動。兩個人一起耍脾氣嗎?都幾歲了,別鬧了。」譚宗明語氣平淡,聲音不大不小的,正巧傳進凌遠耳中,但李熏然聽不到。「我曉得。」
[難道只能他任性,我不能任性嗎?]
吃過旄牛火鍋當晚飯,一行人在香格里拉獨克宗古城裡慢慢地散個步。
「旄牛肉怎麼這麼優秀!我的天,這是我長這麼大吃過最好吃的牛肉了!」趙啟平嚷嚷著,在石板路上轉出了直徑一米八二的歡樂圈。他揣著譚宗明的手,三步並作兩步的向前走。
太陽還沒下去,日照出乎意料的長,三千公尺高的地區就算是夏天,也是會有寒意。
凌遠拿出一條圍巾,為李熏然圍上。「脖子暖了,就不冷了。」凌遠如是說。
走著走著,又下起了絲絲細雨。平平知道然然一向討厭下雨,也煩打傘,所以撐開了傘就往然然旁邊靠。然然勾上了平平的手,就像小時候一樣,彼此相視而笑。
[這個笑是這幾天以來最有溫度的笑容了! ]
平平馬上在心裡為自己加分,轉頭望向自己的情人,老譚回予一個讚好的表情,平平馬上快樂滿點。
這個開心的氣氛一直延伸到一行人回到住所。
在香格里拉獨克宗古城的這一夜,趙啟平跟李熏然一個屋,凌遠跟譚宗明一個屋。
房間很漂亮,木造的,古樸之中帶著新意。平平開開心心的在房間裡拍照、泡茶,然然坐在地上,開了地暖,看著平平一面玩著手機。不知不覺中,平平洗好澡也吹好頭髮,從後面抱上了然然一邊說到:
「快去洗澡!去洗澡!換你了!」
[洗好了又怎麼樣,他也聞不到我髮上的清香。]
李熏然知道,他是沒有理由對趙啟平發脾氣的,雖然肚子裡悶著火,可是面對一個完全不相干的人,怎麼能對他生氣?
身子懶著,隨隨便便洗漱一下,也沒洗頭就躺下來睡了。
平平放下手機,從床上坐起來,關了燈。[一切都會好的。]
第五天,出發去普達措國家公園,看看那最美的碧塔海,也是稱為迪慶被稱為香格里拉最重要的因素之一。
今天晚上,要趕到大理,在大理住上三天。行程的第八天晚上,從大理搭火車回昆明,算是一個完整的雲南之旅。
大理,果真是一個很美的地方,蒼山洱海,就算跑了四個多小時的車,李熏然依然不減興奮,眼睛都亮了!
阿鵬說,明天下午想要帶大家去耳海邊騎自行車。可惜這一年政府對洱海的整治特別嚴,到處都挖著排汙管線,怕是不能順利環海了。
「有什麼要緊的,能走多少是多少嘛!」
洱海是中國的第七大淡水湖,環海約130公里。說騎單車根本要了平平的命,只見他可憐兮兮地看向然然:「不要自行車啦!電單車都好呀!」
「那你載我。」然然毫不思考地回答。
「當然!」平平應地輕鬆。老譚挑了挑眉,趙啟平連忙牽住他的手,老譚抱以不可捉摸的一笑。
[怎麼不叫我載你呢?然。]凌遠悶悶的想,卻一句話也沒說出口。
獨自漫步在浪漫的大理古城,晚上充斥著菸味、薰烤味,還有不知名的歌手的歌聲。一個晚上過去了,平靜的,像是普通的日子一樣。
又一個晚上過去,李熏然一個人走在道上,聽著、看著、感受著。他什麼也不想吃,只想要一個能填滿他靈魂的東西。
[多浪漫的一個夜晚。我希望有人跟我一起度過。]
到了最後一個住在大理古城的晚上了。
[我該為自己留下些什麼記憶?]
李勳然走了出去,開開心心的、大方俐落地買了烤乳扇,玫瑰醬撒了一身衣服斑斑點點,他還是快樂。
走進一間清真燒烤小店,連吃了兩盤烤肉,又要了瓶裝大理啤酒,好不過癮。
[這些都是我想做的,為什麼這幾天我都沒有做?]
晃蕩晃蕩,該回去了。李熏然對自己說。他酒量不錯,就這麼點酒是不會醉的,更何況是啤酒。[青稞酒是好喝,可惜小店裡沒有。]
夜深了,街上的行人少了,李熏然明顯地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回客棧必經之路的中央,影子拉的老長,手上拿著玻璃酒瓶。他走向他,灌了一口酒,然後哺了他一口。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凌遠連說了三遍,狠狠的抱著李熏然。
他們熱烈的接吻,旁若無人。
李熏然請撫著凌遠的頭髮,將手指插進他的髮絲,輕輕地拉扯著。
「我們太久沒對彼此說愛了。」
客棧的二樓此採光甚佳,玻璃後面的圓圓大眼看清了這一切,平平興奮地跳上了老譚的身上。譚宗明被這發力撂地坐倒在床,一面輕拍著坐在自己身上的情人的屁股,慢慢地說:「好了,好了。該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