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候自己的甜蜜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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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設譚趙都住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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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這天,趙啟平把假給請了,跑到北緯十度。他覺得自己需要離開,遠遠的,好好靜一靜。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選了這個地方,搞不好是因為沒來過。一句當地語言也不會說,一點當地資料他都沒有查,哪裡便宜,系統提示了他就買了哪兒的來回。
廉價航空上又擠又小,空氣也顯得滯濁了些,可是他管不了那麼多,眼睛一閉,飛機還未起飛就睡著了。
連續三天值小夜班,換得一次請了這半年剩下的假期,不多,也就四天,第五天回去接大夜班,要說四天半也無妨。不過,到年底之前,就只剩下例休了。
兩點的深夜飛機,他上完大夜趕去是最後一個至櫃檯報到的乘客。看在他俊美的外型上,櫃檯人員忍住了白眼的衝動,還暗暗可惜了他掩不住的操勞與疲倦感。
就算是睡顏,還帶著倦容,趙啟平還是很好看的。空姐們輪流著走到他座位附近,把他上上下下從頭到腳掃了一次,當作是夜晚值班的提神品。
飛機降落的震動讓趙啟平醒了過來,一臉不悅。不悅的才不是被震醒,而是自己又做夢了!
一邊收拾心情,一邊魚貫而出,下了飛機上了接駁車,讓車子連人帶著行李送到航廈。
趙啟平沒有事先申請簽證,被卡在關外。海關人員英文極差,對於這樣的人,即使是帥氣的趙啟平也是百口莫辯一籌莫展,換作海歸的莊恕或學霸凌遠也一樣。海關人員推著趙啟平往旁邊一個小房間的方向去,這時候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是熟悉的語言:「怎麼了?需要幫忙嗎?」
「他好像是說我簽證……」女孩沒有等趙啟平說完,直接插話:「所以你沒有在網上填過任何資料現在也沒簽證就對了?」女孩子飛快的說。
「是。」趙啟平平板地回答,後面有人推著像是幹了什麼壞事一樣讓他覺得很囧。
女孩用當地語言跟海關溝通,一邊跟著走進小房間。她用眼神示意趙啟平不要緊張,一面繼續跟海關人員對談。
砰!小房間的門關上了。
趙啟平看著小房間裡另外兩個辦公人員,再看自己身後又一個,他覺得很不舒服。
女孩講話的調子很好聽,上上下下的,像鳥鳴,有安撫的作用。
女孩進來小房間以後直往辦公桌走去,不再多說,乾脆俐落的拿出錢包。
趙啟平暗暗吃驚,畢竟海關人員不得收賄這個道德口號深入人心,直接掏錢包實在太明目張膽了。他看見女孩拿出好幾張綠色的票子,滿臉橫肉的那位點了點頭,獐頭鼠目的那位振筆疾書,身後這位一言不發。
半晌,女孩用輕快的調子說:「ok!」
滿臉橫肉的回答:「okok. 」接著遞給女孩一張紙。「走吧!」
出了門,女孩把紙遞給趙啟平,「這樣就可以出關了。」
「謝謝你!剛剛那個」趙啟平斟酌了措詞,決定還是直接說「那個多少錢?我給你。」
「你一個人來?有朋友在這裡嗎?」女孩避開他的問題。
「沒有,我直接就來了。」
「這裡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安全。我這幾天也是休假,我帶你看看這個城市好了。交個朋友!」
趙啟平訥訥的對著女孩也伸出手來,晚上在飛機上沒有睡好,腦子不好使 ,對於眼前的事物似乎流失了好大一部份判斷力。
出關後,兩個人都是隨身行李不用等行李托運,逕自出了機場大廳。
「不用再驗行李?」
「不用,出關就是出關了,直接出來。」
跟北京差好多,趙啟平心裡暗想。
他連房間都沒有訂,女孩幫他找了一個安全不複雜又可以讓他自個兒去走走逛逛的區域訂了房。不是很高級,房間不大,但是乾淨舒適。
「我住附近而已。現在才不到九點,你睡一下,下午三點我來找你,帶你換錢逛街吃飯。」
確認了趙啟平手機連上wifi,有了通訊方式,女孩就離開了。趙啟平深吸一口氣,倒在床上。
不行!我要洗澡!
趙啟平用盡自己最後一發力離開了床,去浴室,給自己洗了個澡,從頭到腳都沒落下。擦乾身子、頭髮,連衣服也沒穿,倒進鬆軟的被子裡面,睡著了。
夢裡,有人輕撫著他的頭髮,細細的摸過他的眉眼,捧起他的面數著他的睫毛……
他推開那個人,驚醒。電話響了!
「啊!醒了嗎?」
一翻手錶,下午四點半了!
「對不起我睡過頭了!」
「沒關係我知道你累。慢慢收拾就好,我在樓下等你。不用急哦!」
讓一個素昧平生的人等著,讓女孩子等,怎能不急?
趙啟平火急火燎的收拾妥當,穿上一套新的衣服,匆匆下樓。
「就說不用急的嘛!這裡的步調很慢的。我先帶你換錢。」
女孩叫了Uber。
「你在這裡,平常都坐這個?」趙啟平問。
「是啊!開車危險。等等你就見識到了!」
這個地方有好多圓環,紅綠燈看起來也不過是參考,趙啟平在短短的一個小時裡面體會了自己連過馬路都有困難的事實。
錢換好了,女孩問他要吃什麼。
「日本料理?」
「好。」
女孩帶他來到一間叫做台屋居酒屋的店,純日式的風格,門一打開就是說著日文,點菜也是。趙啟平放空腦袋,全交給女孩點菜,說自己不挑食。
這家店的招牌之一是日本空運來的生蠔。
看著桌上的生蠔,趙啟平發起楞來。
上一次吃生蠔,也是跟那個人。生蠔跟這個倒是差不多大,但是氣氛天差地遠。那次是在大家的揶揄中吃下生蠔的。剛分手,在朋友的聚餐上大夥兒笑他別吃那麼補,吃了沒處用。趙啟平不甘示弱的回答說自己過不久必然能夠找到下一任女朋友,誰知這時候一個促狹的笑容說道:「或許是男朋友啊!」趙啟平當場笑噴,把嘴裡的生蠔噴了大半出來在好兄弟李熏然的衣服上,因為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隨口一句話如此失態,實在太丟人了。好在弄到的是自家人,不幸中的大幸。
「睹物思人呀?」
「想到一個朋友了。」
兩人安靜吃飯,女孩沒有追問任何事情。氣氛一下子單純的圍繞在食物上,沒有雜質。
吃了個半飽,服務生拿來菜單,趙啟平又點了一輪。
「這餐我請吧!早上謝謝你。」
「不用謝,應該的。」
服務生用日文流利的推銷今日促銷的啤酒。趙啟平在補充一輪能量之後,語言也靈光了,他本來就是會說日語的,溝通不成問題。突然之間,這陌生的土地沒來過的餐廳,竟然變成了他的主場,自由自在自信的錯覺頓生……
酒足飯飽之後隨意在西貢街頭閒晃,阻街女郎熱情洋溢,或送飛吻或直接向前挽起趙啟平的胳膊、拉著他的手,要他進店裡面休息,眼看就要脫不過這群年紀輕輕卻如狼似虎的姑娘了,神秘女孩再度出現,拉起趙啟平的手,驕傲的送給眾姑娘一個眼神,拉過趙啟平的手環過自己的腰,大搖大擺地走了。
「不錯嘛,配合度100呀!」
趙啟平奇道:「你不是走了嗎?」
「這一帶我常來,買食材什麼的。你一看就是觀光客,在日本街被撲,實屬必然。」
剛剛那群女人根本是餓虎撲羊的架勢,趙啟平心想。不知道怎麼的,他又想到了譚宗明,想到譚宗明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盯住獵物的猛獸,要撕裂他;有時候又像是那爬牆虎一樣 ,明明是植物,覆在牆上面卻有鋪天蓋地之勢,牢牢護住身下的物什,不讓他見天日只為私人所有。
一點也不想要再繼續遊戲的趙啟平在做了一個「藤蔓纏身」的惡夢之後,毅然決定把自己丟出去。心慌意亂,但也無計可施。這一丟,不知結果為何,而目前所知最清楚的條件是他三天後必須踏進醫院,上班。
小護士沒好氣地對這個來添麻煩的男人回話:「趙醫師請假,請假。我也不知道何時回來。」不管男人西裝筆挺還是長相帥氣,人在忙的時候頂多好好的回個完整句子罷了。譚宗明也不惱,只要知道趙啟平請假就可以了。
譚宗明有趙啟平家裡面的鑰匙。鑰匙的來歷算不上正大光明,但現在正好一用。
進門之後發現家裡面無人,客廳燈亮著,門窗緊閉。他熟門熟路的到趙啟平房間,床上沒人,浴室沒有水氣,垃圾桶是乾淨的,垃圾倒完了。
記得趙啟平說過,出門回來後,家裡面乾乾淨淨地最好,不能有氣味,所以必需倒垃圾。趙啟平東西能收拾,不像捲毛小警官散雜無端只有他本人可以找出他要的東西,有了凌遠之後生活細緻起來則不在話下。
譚宗明搞商業的,沒想到自己還有點頭腦抽絲剝繭的判斷趙啟平去哪兒。主臥浴室乾的,外面衛浴設備也乾的,所有垃圾桶包含廚房的都倒了換上乾淨的垃圾袋,書房裡面的行李箱少了一個十八吋的綠色行李箱。這行李箱他當初還嘲笑過趙啟平,一個男的用什麼蘋果綠,又不是程皓那假騷包。
一眼掃過書房上面的燈,壞了一個,還沒修。桌上電腦螢幕還一閃一閃著燈光……嘿!譚宗明鬼使神差的一摸電腦,發現沒關機,只是需要猜一猜密碼。猜密碼太難,猜趙啟平容易多了,他知道趙啟平起密碼的方式,之前曾經在朋友聚會上聊過。那時如洪少秋、沈劍秋一類的是堅決不吐露自己的設置密碼的方法的,反倒是顧左右而言他的說了幾種密碼設置的想法;小李警官表示全都交給老凌啦絕對不怕忘記密碼,言下之意是他的一切都在凌遠的照顧之下;程皓跟凌遠笑說都是藥品名稱,孟韋說自己喜歡飛機編號,趙啟平說什麼來著?
他密碼設置的方式是中文輸入漢語拼音,那時候喜歡什麼設什麼。愛吃蘋果設蘋果,喜歡五月天設五月天加上演唱會日期,現在喜歡什麼來著……?譚宗明一個一個的嘗試,最近趙啟平說過想吃日料、想去印度、想買一匹馬(這太荒誕了譚宗明在內心否決了這個)、想看大江大河、想看白志勇那個什麼回頭……,就在譚宗明快要放棄的時候靈光一閃,趙啟平說過靳東是真真正正的帥哥!譚宗明奮力的敲打鍵盤,靳東不對!靳東加生日,正確解鎖!!!譚宗明佩服自己的機智卻無視於自己花了半小時解密這件事情。
電腦頁面還停留在趙啟平最後開啟的頁面上,skycanner購票系統,出票成功,地點--SGN。譚宗明果斷拿起手機讓祕書訂票,自己火速前往機場,並且為這一次的出行取名為「奪寶俏佳人」。
飛機起飛,引擎聲嗡嗡大作,譚宗明震得耳朵隆隆的,心如擂鼓。
T.B.C.
(一篇文章拖這麼久我根本……需要鼓勵)